工作人的解放與迷失

這是我們嫁給了工作:過度工作的陷阱、掙扎、茫然與頓悟(Married to the job : why we live to work and what we can do about it)的第四章,原文是On the Difference Between Eggs and Bacon。

引言是

新經濟與舊經濟的差異,好比雞蛋與培根。舊經濟是雞,只需要參與其中;新經濟則是豬,必須全身奉獻。

流傳於矽谷的至理名言

美國的職場經歷了一場劇變。在九零年代,企業全心接受了可以讓職場看起來更具情感吸引力的管理制度。

留住最有價值的資產

理想中,企業應該要用共同的價值觀和目的把員工裹住,讓員工獲得一個認同,並且透過職場的儀式把執行長或創辦人塑造成英雄人物。

案例 泰芮把工作當成了家

在同事裡面找家人

凱慈在(你所知道的工作時代已成往事)一文中說,隨著家庭生活的式微,新經濟把「企業視為『家』的代名詞…同事現在也成了家人;朋友就是同事;社區就是員工會議。」

沒有了家徽,但有公司logo

美國人逐漸倚靠工作來建立起個人的身份認同。社會學家哈奇斯爾德在訪問一位企業員工時,這位員工一針見血地指出:「在美國,我們已經沒有家庭的徽章了,但我們有公司的logo。」

在公司裡面找社區

《企業的召喚》(Business as a Calling)(註:中文譯本叫美德的經濟學)一書的作者諾瓦克(Michael Novak)宣稱,「企業建立起值得稱讚的社區形式」,雇主應該「在這種堅實的社區感之下立定根基…」

《工作精神》(spirit at work)一書的作者康節(Jay Conger)提到,工作場所變成了「我們生活的中心區域,人們有意無意都會把他們對於社區和心靈的需求帶進來」。

職場變成最新的社交場合。

工作場所提供了一個預先組裝好的生活。

工作逐漸成為我們獲得大眾認可的地方。

案例 琳和ˋ最具價值員工獎

工作,變成了社會運動

許多人認為,他們的工作提供了一種置身社會運動的感覺,認為自己正在改寫歷史。

小說家布朗森(Po Bronson)在《晚班裸男》(The Nudist on the Late Shift)如此描寫:

搭車,搭飛機,他們來了。他們就這樣出現,他們放棄別處的生活來到此地,為了偌大的機會而來。他們相信世上除了此地,在再也沒別的地方能夠讓人光憑才智、努力及好點子就能達成如此成就。在這裡,成功與否跟你的關係多好、多麼有錢毫不相干。他們來,因為這兒沒人計較他們太年輕、大學沒畢業、膚色深,或是口音重。即使非法,他們照樣來。他們來,是因為覺得如果不試它一次的話,他們會一輩子遺憾。他們來參與歷史。

很多媒體稱這些人為引爆變革的明日之星、企業新貴,或乾脆說他們是革命份子。

在蓋瑞.哈默爾(Gary Hamel)的著作《啟動革命》(Leading the Revolution)一書中說

你可以變成自己命運的作者。你可以俯瞰未來,大聲告訴自己:我不ˋ再是歷史的俘虜。只要我能想像,我就會成就。我不再是個無個性的官僚體系中的無名小卒。我是一個行動派,不是寄生蟲…….我是一個革命份子。

被工作關愛,被工作養胖

如果我們是那頭全身奉獻做成培根的「豬」,而不只是僅僅參與的下蛋「母雞」,我們就更會因為「屠殺」而受傷害。

我們在情感上飢渴無比,而新經濟的工作場所填補了我們的這種飢渴,把我們養胖,並且鼓勵我們,帶著社會的祝福,全心投入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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